最后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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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我面前用弗兰语说的脏话可就算是十分不堪入耳。 “这蠢婊子就知道跟牌看牌,给她点好处就会上钩。” “希望她在床上不会和她的牌技一样烂哈哈哈!” 最后一圈发牌后,公共牌的牌型俨然可能会是以Q开头的的同花顺,即同色连续的牌,这是这种玩法里第二大的牌型,而我的手里恰恰有同色的K。 若以这幅牌获胜,这五枚筹码会翻上十倍不止,而且目前我只有这一次翻身的机会,无论接下来翻开的牌会不会组成最大的牌型我都只能跟进。 我用手一推赌上了全部筹码,男爵侍从也加了筹码继续翻牌,公共牌会形成同花顺的可能越来越清晰,只要我再翻一张牌就有可能赢得比赛,可是我的手里已经没有了筹码。 “我要跟注翻牌。”我冲着男爵侍从说,他立刻笑着摇摇头回答,“哦,这可不行,你的本钱都是我借给你的。” 我向四周望去,略过兄长焦急的脸与那些旁观者,落在那个女孩身上。“加上我自己。”,我冲着男爵侍从说,“如果她可以抵钱的话,那我也可以。” “你疯了!”兄长惊愕地看着我,一个劲儿地和我说悄悄话,“你没必要赌赢的!这只是个游戏!你……” 那女孩与他身边憔悴的父母都为我捏了一把汗,其他农民们脸上的神色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看来他们一定不是第一次经历男爵侍从的牌桌。 男爵侍从见到这一幕笑了出来,他用弗兰语与身后的文员用粗鄙的语言将我评头论足了一番后才开口:“算你五枚,五百达比。” “十枚。”我紧盯着那男人的眼睛开口并伸出手索要,他不礼貌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的衣服都下来,玩味地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