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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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声哪里经得起这样露骨的撩拨,原本没有起来的心思欲望,现在都集中到了下腹烧得厉害,自然立刻就依着苏纸言的请求,给他祛除烈酒带来的火热。 许是苏纸言从没这样主动过,又许是酒精将理智浇灌封锁,今夜的纠缠异常的激烈刺激,昂贵沉重的红木大床都被迫发出晃动的闷响,与rou体碰撞的声音交合在一起,格外迷醉。蕾丝床幔不知何时散了骨撑,支离破碎地摔了个七荤八素,被扔到地上掩盖住了一件件衣服,似是要掩盖床上持续不断的罪行,可不断传出的缠绵耳语与无奈呻吟却早已将情事暴露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这么会勾人,还用给我下药?嗯?” 回应他只有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叫床,以及越发泛滥的水声,江墨声爱死了苏纸言这幅被快感支配到失魂落魄的样子,明明想要竭力忍耐却怎么都止不住的越叫越浪,湿滑水润的花xue嫩得不像话,娇娇软软地贴着他的欲望,被cao狠了也只会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泉眼似得流个不停。苏纸言的阳根被摩擦在两人的小腹中间,不断被蹭出水渍,灭顶般的快感让他一片空白的大脑甚至都感觉到了濒死的恐惧,欢愉得失神吐舌,企图获取生存的氧气,又被炙热的吻夺取,不得生还。 外商送了江墨声两张话剧场的门票,请他与夫人一同去看。 中世纪华丽繁复的剧服在灯光下翩翩起舞,尽管听不懂那些洋人在表演什么,苏纸言依旧看得很尽兴。回驿馆的马车上,他请教江墨声这场表演在说什么,得到的答案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原来洋人的名字也可以这样简短,也有姓罗、姓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