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g潢里寻找真实感(透明人、伪,蛋:榨精)
手合起,以一种祈祷的手势用掌心抚慰性器,两种触感在现实与虚幻间交织,令他难以分辨。 流出的腺液滑落到被迫打开的后xue处,在椅面上积起小小的水潭。看不见的透明怪物抬起他的腰,两条腿搭在对方的手臂上,从第三者的视角来看如同奇异地悬浮在半空,又像是一场色情的展览。被大大撑开的鲜红色rou壁清晰可见,软rou互相纠缠着裹住透明的性器,在未知物件的进出之间分泌充沛的汁液,又被堵在里面。腺体在无休止地碾压下已经肿胀,但这并没有为它赢得怜惜,抽插依旧又疾又重,时不时冲撞过去,逼迫身体的主人无止境地战栗。 王予之抓不到人,手中的触感仍然是虚幻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好似他一个人被癔症折磨,被幻觉中的人侵犯。 他在梦的内外同时高潮,但这远非结束。 痉挛的rou壁被强硬地分开,恶劣地、用力地以guitou抵住前列腺顶弄,在小腹上顶出鲜明的形状;jingye变成润滑,与他刚射完精的yinjing一起,被另一个人当做手yin的配菜;他试图拒绝,抬起的手臂被几只手压下——王予之朦胧间意识到,不止一个男人压在他身上。 过度的快乐压垮了他的感官,连不应期被cao开的痛苦都不值一提,脊椎除了酥麻的快感之外什么都不能传递,下半身已经彻底沦为了性器官,暂时无法射精的yinjing不停地往外流着液体,又或许早已失禁。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发出濒死一般的喘息。 德洛什沉溺在的rou欲里,没有听到别人靠近的动静。 尽职尽责的管家沿着声响,从门缝里瞥见金发教授高大的背影、滑落在他身侧纤细的脚踝与落在地面上的皮鞋。奥利弗棕色的眼瞳颤抖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将水声与呻吟关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