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奄奄一息的样子,胸口微弱的起伏着。

    这种伤,也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床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傅舟山,我才注意到他的手血淋淋的,联想到倒霉妹子的情况,估计是这人用手把肚子里的器官再捡回去整理好的。想到这,我看他的眼神瞬间肃然起敬。

    傅舟山说:“怎么样?能治吗?”

    该说不说,这个忙我真的帮不了,对于医学这方面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半吊子,上次能让傅舟山好转完全是因为谢令给的药,甚至连包扎都是本人动的手。

    所以我直截了当的回他:“治不了。”

    听到我的话,他也没有意外,只是闭了闭眼,应该是早就想到了这种情况。

    杨紫媗从外面进来了,她看了看床上的人,又把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没说话,她就知道了。

    沉重的氛围在房间里蔓延。傅舟山看着杨紫媗手上的伞和毛巾,又看了看我,露出一点似笑非笑的神情来。

    我无心再待在这里,况且此时早就过了我吃晚饭的时间,饿得慌,就提出要离开。

    “我——”

    “我送你吧。”

    杨紫媗看了看站起身来的傅舟山,抿了抿唇,沉默着咽下快要说出口的话。迈出的脚步又退了回去。只是递给我伞和毛巾。

    见我迟迟不接,她有些尴尬的想要开口:“我——”刚刚洗过了的。

    “不用了,送给你吧。”我打断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对她笑,“下次要记得带伞,不要淋雨了。”

    傅舟山没有说话,沉默的时候像一座山。他比我高很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