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
白轩逸,终于要带他回家了。 同样的一句话,如果是小的时候说出来,弟弟或许会扑过去搂哥哥的脖子,此外,不必说话。 因为废话,他心里在说,除了跟着你风餐露宿吃糠咽菜,我不赖着你形影不离这辈子还能去哪里? 假设是八年前,哪怕是何意羡最恨毒了他的四年前,别扭时间,也左不过几个晚上的点滴空阶疏雨。 但白轩逸你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说呢,最晚,最最晚,你也应该早过市长公子的世纪庭审,那场把灵魂交给撒旦的成魔仪式。 这个问题,他没有问,他也就无从答。 待了空折枝。心里最深的一汪水被翻搅,甜蜜却酸苦。何意羡分明动情,却立即作出烦腻的表情:“怎么,是你检察长回首都老家能长了百分之二百的工资,提前实现高薪养廉了,还是你们两高联合起来判我判得比地方‘正规’多了,把我送上法庭接受人民的审判是你的神圣使命?”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安排好,你放心。”白轩逸很凝练地说,但是放在他腰上安抚的手忽的一停。 何意羡嘴里叼着一块薰衣草与血橙口味的巧克力,硬生生地被白轩逸掰出来,啪一声掷进垃圾桶。 “有病啊?”何意羡低头一看——妈的,坏了!怎么那块巧克力上头还印何峙的脸?再一看白轩逸手上的礼品卡,抬头写的居然是他和何峙的英文名,中间还带个喜气洋洋的&。总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