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垒秋风销战骨
我不认识。” 白轩逸道:“你曾经担任辩护人的一场凶杀案里,这种佛牌,在证据链的每一环里都出现过。” 何意羡慢慢摇着头,移开了目光笑道:“哦,是吗?但是我办过那么多案子,一脚深一脚浅的谁记得住?” “八年,你累计一共出庭四十三次,成功做过二十九次无罪辩护。但是只有那一次你一定忘不了。”白轩逸看着他。 “八年前,纽约州。你的职业生涯那时候刚刚起步,却选择一桩众口一词的铁案作为处女秀,从介入的第一天就开始朝气蓬勃地着手反击,和倒向一边的舆论短兵相接。你进入辩护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警探落入你挖好的陷阱里,栽赃他们殴打疑犯强取口供,在法庭上大张鞑伐说他们是说谎者、偏执狂,不折不扣的破坏法律的人,你抨击一位警员的种族主义思想,甚至说受害者年迈的父母是一对骗人的魔鬼。你一个人的出现,导致一个礼拜,陪审团出现严重内部矛盾;一个月,控辩双方力量天平发生扭转;三个月检方一败涂地,你就这样在众目昭彰下把铁案翻成人情案,让被告在九项一级谋杀罪的指控中,当庭无罪获释,你让全球见证了美国的司法如何姑息养jian。何意羡,我记得有没有错?” 任他说什么,何意羡都一概坦然受之,甚至鼓了两下掌:“原来白副检察长的嘴也会吹彩虹屁,很精彩,很动听。” 白轩逸直视他道:“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