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粉半粘金靥子
,难堪地甩在空中。 自己去抚慰它,但白轩逸禁止。不但如此,还一手将他的双腕举到头顶,一手扣住了他的喉关,以完全压制的姿态鞭笞他,气定神闲地俯视他纤毫毕现的挣扎。 有那么几个瞬间,何意羡几乎确定自己窒息,他一片魂魄游离出来了,在天上,云里头飘着呢。也许是缺氧,也许是快感突破阈值。再几下深刺,大脑里的弦更全断了:“啊…白……白轩逸!…慢,不……有人,有人……!” 门外有高跟鞋声,还有三五人路过走廊,击节赞叹着今天真乃王见王,庭辩好生精彩,朝闻道夕可死矣。 来的是何意羡的律助,胆怯着敲门道:“何律师,您在里面吗?有两份书记员的庭审意见汇总,需要您签字确认。” “……在。”桌上公文纸张一阵哗响,何意羡道。 和他相比,白轩逸一点仓促没有,把温热的掌心贴在他的后腰,抱紧了他,胸膛贴着,心贴着,放慢了节奏,深埋在他身体里缓缓研磨。但这样更折磨人,绵密而细致刺激,让人发疯。 何意羡的听觉系统已经无法正常返音,他希望自己的尾声没有在颤:“不用,我有修改,你先回去……唔…!” 因为白轩逸毫无征兆,忽然俯身吻了他。 立刻照脸一巴掌扇过去,但打偏了。他厌憎接吻,这一点白纸黑字地写在他们长期性伴侣的协议上,不容侵犯。 可是,这似乎是个很纯粹的口唇接触?是白轩逸端起茶杯,俯身下去渡了他一口水。都没有多余舐过一下他干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