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粉半粘金靥子
何意羡不满意这样的隔靴搔痒,远远不足够。手伸过去按送了白轩逸的皮带扣,但没更多服务,手指刚碰到耻骨和蜷曲的毛发,就到此为止。然后半身仰躺在办公桌上,张开双腿绞上对方的腰,把手指吞得更深。 被指jian得爽得向后抓了一把头发,手搭在眉眼,挡住天花板光线,毫不吝啬地低叹了出来:“啊…” 不过旋即大概哪里不得他趣了,白轩逸的衬衣上出现宛然一个皮鞋印。何意羡冷淡道:“你非要在这里搞。” 白轩逸怎么会生气,一直显得散漫惬意,极富技巧地按压他睾/丸下方的会阴,指节在xue道里勾了勾,抵住前列腺,说:“这样你很爽。” 何意羡发出一阵鼻音,掩了水光满溢的眼睛,只露下半张脸,就仍有十分刚才庭上的自信笃定,还是那个舌灿莲花、扬名立万的大律师,冷笑道:“继续得意……继续自以为是,迟早被我送进去。法院是你家开的,你以为我做不到。” “怎么送?立案材料带了吗?告我强/jian你,这样?”白轩逸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伟硕的、色素沉着的紫红龟/头抵在蜜口。闲出来的手,捏住他的乳/头,那里破了皮的甜果似得,真会渗出香美的汁液般。 忽地挺身有力一送:“多次强/jian既遂,我认罪了。” 何意羡或许是难得的气恨住了,没叫出声,但是每每都是刚吞进去的第一下,最爽得人头皮发麻,渴望几乎没顶。挺立发红的柱身已代他回答,随着饱满的囊袋一下下快速撞击rou臀,前列腺黏液拉出一道银白的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