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一阵水流声以后,放完水的二虎施施然离开了楼道,众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再友好,包括一直对我很和善的那个前辈都不再和我说话,线上出一点纰漏就骂我,我只能默默承受。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二虎可能不在乎,但是大家能接受么,我以后是不是要一直服侍二虎,虽然二虎说了就一晚,但是想到其他人的目光我就畏惧,人言可畏,得罪了他们,不说在嘉诚,最起码在这个宿舍我就混不下去,而去了别的线上没准还是一样。 越想越怕,我下巴贴在二虎的床上沉沉睡去。 梦中的我似乎在线上工作着,不停地忙碌着。 【就是他,不愿意给线长守夜,守个夜尿撒得哪都是】 不知道是谁指着我说了一句,随后好多人对着我指指点点。 【线长都敢不服从对前辈还能好?打他!】 【对,打!】 我忽然觉得头上一痛,不知被谁用棍子打了一棒的感觉。 【听说他当初为了升职把自己的人安排给别人守夜】 【好像就是二虎线长】 【不…不是的…】 我挥舞着双手辩解着,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仿佛把我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醒来的时候看到二虎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眉眼一如当年懵懂的样子,只不过他的一只手提着我的耳朵。 【做什么梦了这么香,头都撞床上了】 【对不起线长,我睡着了】 我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看着床边,二虎站起来穿上衣服顺手脱下线裤和裤头,一缕晶莹的银线似乎从二虎光滑的guitou顶端延伸下来,滴答,落在我的脑门上。 二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