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疲惫后更加过分
志鹤实在无聊,想逗逗眼前极力扮演狗皮膏药的人,想着到哪一步,这人才会露出真面目呢? 顾免自然想不到,大佬除了口味独特,还有不顾人死活的恶趣味。 程志鹤用空闲的手搂住了顾免的腰,怀里的人身体一颤,随后很快反应过来,做作地嘟起嘴往前亲。 紧急事态,顾免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先恶心一下对方,最好让对方失去“性致”。 不想对方直接含住他的唇瓣,亲了下去,然后把人压倒在床上。 没有温柔的动作,撕咬代替了亲吻,有力的舌头深入肆虐,顾免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固执地用舌瓣承接着,继续装作欢喜。 他害怕暴力,讨厌暴力,性爱上也是如此。 没有爱与关怀的性事,对他而言,就是暴力而丑陋的。 那他现在的境地算不算强jian呢? 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反抗。 马甲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到一边,程志鹤看到怀里的人眼角泛红,格外诱人,舔了一下,咸的。 原来是他哭了,不装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程志鹤轻抚着身下人的柔软的嘴唇,那片**红润得仿佛再用力吻住就会渗出血滴,不禁吸引程志鹤用手指**几番。 顾免本就被他亲得头晕,肿痛的嘴唇还被人不知轻重地玩弄着,于是他神情恍惚地摇头挣扎。 看到他的反应,程志鹤停下了动作,故作生气的姿态,或者说将要以此为借口开始更加粗暴的动作。 “把腿打开。” 顾免装聋作哑,不敢动。 程志鹤用自己的腿把顾免的两条腿分开,发现一处多余的布料,于是用力扯下顾免的浴袍扔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