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鸩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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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揭了彼此身份,口不对心地寒暄两句,便是话不投机各自散了。 但是好巧不巧,和以往一样,她去永宁寺的日子常会偶遇蝉。虽说两人一旦走近了,还是像那日一般,没两句就相看两厌,她还是乐意坐在能将他错认成灵遗的距离以外,听他与人论辩佛法,一边在笺上涂涂抹抹,记下些有趣的新见,最后却索然无味,将笺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r0u成团丢了。 离开灵遗之后,她再也没有一次认真读书或学法术,脑袋全是浆糊,字也越来越难看。在襄yAn尚可托词于军府事务,如今已没有别的理由,就是心浮气躁,学不进去。原本的生活像被连根拔起,再无处安放。唯独来此听讲经,她才能找回些微在建康的感觉,暂时逃避现实,沉回过去。哪怕在太后去世以后,蝉来永宁寺的日子渐少,她还是按着原本的步调,每隔数日便来寺里。 六月末,洛yAn的天气开始转凉,白曜才久违地见到蝉。但他此来并非与人论辩,而是专程来找白曜,邀她下棋,试探她与罗刹的婚约。 说来也怪,旁人好像都以为真有那么一纸婚约,不济也该有口头的允诺。事实上,她与罗刹从未一本正经地提起过这桩婚事,最多间而玩笑调侃一句,心照不宣地默许传言,等另一个人先提。但是没等到,太后一Si,就完全无从谈起。 哪怕不曾直言,蝉的来意也容易猜到,跟司马文景二王的狼子野心似的。他想在罗刹完全变成政敌以前,用怀柔的方式遏制他膨胀。阻止这场婚事,便是其中一举。而所谓的怀柔,无非就是挑拨离间。他上来便诘问白曜:你对罗刹知晓多少,便说要嫁给他?然后又一厢情愿地透露给她,罗刹同是术士,今日的他与十七岁以前几乎判若两人,那年他的心上人与母亲相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