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星戴月而出,常常一整天就是和封考等人议事,他不愿放弃对父皇的承诺,抑或是想要夺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有几回我在拜访母妃的时候看到他,他的面容憔悴了很多,眼神却多了沉淀。我与他在同道而行的路上短暂结伴,他似乎yu言又止,询问我若他最终失败,我们是否能成为一对普通兄妹。 我明白他的意思,普通的,朝夕可见的,如同平民百姓一般的兄妹。 然而我们都知道,一旦争权失败,宽则贬为庶民被遣往偏远之地,重则人头落地,牵连党派。 一阵悲哀袭来,我审视他身上所着的白sE朝服,衔猫睛石的金丝朝带是我几年前亲自送他的及冠礼物,由于频繁的使用已经有些cH0U丝和发h。我们在猝不及防间失去了父皇,他也从云端跌落至前途渺茫的不安。在早晨的皇g0ng中,他身上流露出几分落寞和孤独。 “三哥哥会成功的。”我朝他柔柔笑道,隐去心中千思万绪。 我明白他并不想要得到这样一个回答,他也的的确确不愿,他有些冲动地抓住我的手腕,想要质问些什么,嘴唇蠕动,却终于没有说出口,他怅然将我的手松开,转身,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