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

…”

    他内心恐慌,着急拉住闻谨川的手,剧烈的疼痛让兔子浑身颤抖,却始终不敢卸力,胎头正卡在只露出半个眉眼的关键位置。

    闻谨川抬头看身上的人,满脸泪水,脸色憋的红紫,眉眼突然就染了些怒气,他捧起兔子的脸,情不自禁的吻起泪痕,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哄,“好兔子,再用用力。”

    他将头埋进闻谨川怀里,跟着指令,拼上身上所有的力气,摒了下去。

    “呃……呜呜呜…………”

    胎头借着长力,又加闻谨川的扩产,一下子就整个头冒了出来,剩着余力,又娩出半个身子,被闻谨川手一拖,带了出来了,发出嘹亮的哭声。

    闻谨川还是不解气的拍了拍兔崽子的屁股,轻轻扶兔子躺下,盖上毯子,收拾好身下的污秽,松口气道,“累坏了吧,眯一会,这胎还靠上呢,不着急。”

    兔子正抱着小四喂奶,目光柔的跟水一样,浅笑盈盈的盯着孩子嘴巴吮他的汁水,“川哥,他真的会喝耶。”

    闻谨川无奈的笑道,“对,你也赶紧吃点,不然哪来的奶水养兔崽子呀!”说着就往兔子嘴边送东西。

    “是宝宝。”兔子嘴巴塞得鼓鼓的,纠正道。

    “好,宝宝乖,不要再让我的月儿疼了。”他伸手摸了摸依旧不小的肚子,半是调侃半是认真。

    这次他睡了很久,闻谨川轻抚他的脸,呆滞的望着药箱里的两把剪子,一把是迎接他来到这世的,一把是撕碎让他不曾见到光的。

    他拔下扎在胎xue上的银针,眼神中有了结论。

    很快,兔子就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