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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里参加了她的七周年忌日纪念。 她的青梅竹马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会在中途绕去yAn台吞云吐雾,我实在难以找到当年从钱包拎出两张纸币塞给我的少年的影子,他身上只有被时间强力拉扯的疲惫感。 原来,命运和时间没有饶过任何一个人。 兴许是缘分使然,夏天时见过的褚饰的远亲,在冬天时又碰到。 因为租约到期,曾经打过工的咖啡店搬到了大学城,因为地方偏远,我又找到了正职,很久没去过。于是在店里碰见熟悉的她时,我们两人皆是一愣。后知后觉想起,上次见到她还是褚饰的家里,记得有人介绍她是褚饰的远方表妹。她长得英气,留着利落的短发,眼神很是冷淡,看我一眼,就立马避开眼。我犹豫着打招呼的话又咽回去。 “我是不是被她讨厌了?”我偷偷问茶久。 明明记得上次我们连话都没说过。 茶久拍我:“没有,她就是那种X格。”又拽过我小声说:“她可是我们店长的小心肝,小心一会儿店长往你的咖啡里扔糖JiNg炸弹。” 我点点头,盯着她无名指的戒指说:“好久不见,大家都变了好多。连你都结婚了。” 店里老人不见,多了很多新面孔,甚至还有做周末兼职的高中生。 茶久翻了个白眼,把刚出炉的马卡龙递给我,“什么叫‘连’,你没良心哦。十月的时候我可是叫了你参加我的婚礼,你自己说出差没法出席。”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