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然。赛前曾有许多马评家分析过绿怡的机会,认为绿怡的矛头是指向「打吡」的,所以今仗只是热身X质,不会打y仗。我也同意这一分析。但我与依玲依然在绿怡身上下了注。虽然只是象徵式的五元独赢。进场纯粹是为了捧牠场,名次并不重要。 可能出赛经验多了,绿怡已经没有了以前入闸闹脾气的毛病。也许绿怡已经明白,入闸也就可以在草地上奔跑___这是每匹赛马的渴望。由於受到马评家赛前的分析影响,今仗绿怡的赔率竟然有廿倍,这是牠自出道以来最冷的赔率。当马儿离开沙圈出到闸後时,我发觉绿怡的赔率有异动。由廿倍悄悄跌落十八倍、十七倍。当马儿准备入闸时赔率跌落十六倍。这时我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念头:十多倍的赔率不搏还待何时?机会不再。这是赌场上出奇制胜之法。我掏空了袋中所有的钱,依玲也将袋中所有全数给了我。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往投注窗口,在马匹出闸前及时投注在绿怡身上。 当我回到依玲身旁时马群已跑了一半的路。我俩都紧盯大莹幕。 跑道上。 绿怡正夹在马群中。佐治骑师紧扣缰绳,绿怡却表现得相当轻松。离终点还有二佰多公尺马群开始拐弯,队形散开了。绿怡洒开大步由中央涌上,来到三四位之间。最後一佰公尺佐治骑师稍放缰绳,绿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