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用力、用力!()
是他富有情感的暴呵:“别废话!哈……哈……用力、用力干我!” 小酒的眼神在路深的肯定下坚定了几分,没有犹豫地,她三指并拢,纵然深入,像一把蘸着漆的宽头大刷,来回往复地扫过那块小小的软墙。 “哈!啊!啊!”路深的腿抬到高空,绷得笔直,开始痉挛。 交响乐奏响,进入高潮,带来绝佳的、沉浸式的听觉盛宴。 不要停! 不要停! 小酒越发卖力地,刷子化作一把铲子,直直抄着最深处而去,翻炒、顶撞…… “啊!啊!啊……”路深的脖子仰到极致,在灯下划出一道华丽的曲线。 三指分开,弯曲,又化作三支合作默契的钝钩,将那团软rou上下、左右钩起、甩开、拉扯……合拢,又是一把钳子,将那可怜的、没有反击之力的扁rou球死死钳制住,挤压、揉搓、按扁…… “轻、轻点……呜……” “别……放开、放开……” “呜……呃……” 路深的身体已经像一艘破烂的翻船,在狂风暴雨之下毫无抵抗之力。他蜷缩着腰,声音已经虚弱到只有气音。 小酒舍不得放开他,但她更担心他受伤。 压制住心里施虐的欲望,小酒缓慢地,将手从舒服紧致的蜜道里退出来。 路深已经释放过一次,此时刺激停下,得到喘息,他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犹如破碎的精致布偶。 就在小酒以为已经结束了,打算起身之际,路深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夹杂着比方才还要强烈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