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啊(醉酒/TX-微)
死的插弄中回过神来,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不断抖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这种羞耻的快感。 小酒两只手一前一后控制着他的抖动幅度,专心探入湿热的潮心,因为没办法发出声音安抚阿深,她只好更温柔、更卖力地往里面探入、翻卷、搅弄,企图用行动来告诉他:很舒适的,阿深别怕…… 舌尖与手指最大的不同就是,手指只能向前进攻,而舌头与口腔连在一起,有着堪比吸盘般强大的吸附力,将他的整个出口堵得死死的,逼流抽水,仿佛要将里面的一切掏空殆尽。 “啊……小酒……呜呜……不准吸……啊……别舔……啊……呜……” 路深伸手遮住眼睛,被这极致的快感与羞耻感拉扯到几乎要休克,身体爽到哆嗦、痉挛…… 阿深在床上总是会口是心非,小酒只是听着他的喘叫,便估摸着他的身体是喜欢的。 舌头顶不到最里面,小酒便闭着眼睛将两只手探到前面,双手交握,将那直挺挺、湿漉漉的rou柱整根裹紧,熟练撸动taonong起来。 阿深的尺寸不小,两只手刚好可以照顾到每一个地方。她先是伸出拇指轻轻堵住喷射口,在顶端不断摩擦着,同时四根手指缠绕柱身上下左右运动,另一只手便掐在最湿润的根部,两颗爆汁果糖般饱满Q弹的小球在掌心揉搓、挤压。 “啊……呜……呜……别……要捏坏了……” 前后失守,路深只能凭着本能恍恍惚惚往后退,又恰好将湿软的xue口往小酒的舌尖又送了几分,小酒摸准时机发力吮吸。 “啊!” “噗呲——” 小酒意犹未尽地退出来,正有些痴迷地回味着,忽而听到路深恼怒而急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