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
还没来得及去深究他是否是真的失忆,就被绑架似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时战第一次见到儿子,新奇得很,亲自抱了一路。宝宝被包在襁褓里,只露出小脑袋,眼睑狭长,粉红色的脸圆滚滚的像只软熟的桃子,头顶乌黑的毛发还比较稀疏,但已经有了天然卷趋势,一看就知道是时家的种。林西泽看自己生的孩子的时候,总有一种十个月的努力白费了的感觉。 林西泽也是到时战的宅邸之后才知道,在他躲进医院的那段时间,时战已经准备好了婴儿的一切必须品,甚至保姆奶妈全都到岗。于是他们回家的时候,等候多时的专业人员便一拥而上,让两个新手父亲都松了口气。 时战活动了下因为抱婴儿不敢乱动而僵硬的胳膊,尾巴似的跟在林西泽身后。后者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卧室走,在时战进门之前拦住他:“我要换衣服。” 男人不要脸地说:“我不能进去吗?” 林西泽快给气笑了,砰地一声关上门,差点把alpha笔直高挺的鼻梁拍扁。 时战摸了摸幸存的鼻子,悻悻地拐到隔壁房间看儿子去了。 另一边林西泽换好衣服,又在卧室的盥洗室里把多余的奶水挤出来,如此耗费了将近半小时才出来,婴儿已经被保姆喂完奶睡着了。 时战出院的第一天就在成为父亲的新奇和喜悦中度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Omega过于冷淡,极不情愿和他相处。到了晚上这种不情愿便到达了巅峰。 “不行!”在时战委婉、含蓄地询问是否要睡在一起的时候,林西泽有些反应过度地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