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娼
看似游刃有余的龙文章窘迫地脚尖着地,维持微妙的平衡,堪堪骑坐在他膝头。 几个吻已然解不了内心的干渴。虞啸卿单手解起自己的风纪扣来,少有地抱怨整齐的衣着带来的麻烦。龙文章卖乖地伸出手帮忙,解了武装带后,又解掉自己的腰带,好让团座大人的手能更亲密地抚摸自己。 虞啸卿似是不满意现在的姿势,提着他的腰往上颠了下。坠落之余,龙文章惊呼一声,正中下怀地用双腿圈紧了始作俑者的腰。那人表情忸怩着,却扭着腰让两人胯部蹭在一处,煽风点火,犹嫌不足。 虞啸卿见状也不客气,咬着自己的指尖把白手套摘下,然后从后腰潜下,却没想到手上一片湿意。“怎么都湿透了?”他压低声音问。龙文章听得身体一阵酥麻,也不知羞地回答:“提前准备好了。省得您费心。” 房间里响起响亮的掌掴声,遭罪的不是脸,而是更圆润的一处。龙文章吃痛的哼咛像个小狗崽一样。“怎么这么浪?”虞啸卿训斥着,一边把人托着屁股径直抱到床上。 龙文章揉着屁股,样子委屈,行为却积极。他三下五除二把两人衣物扒下,攀在人身上,半真半假地说:“只对您一个。” “要从良了吗?”虞啸卿笑话道。对方这才不好意思起来。“过去的事提它干嘛。我的好团座快点吧。再过会鸡都叫了。”说着手指在后面搅弄两下,躺在床上微微撑开一道缝,张开腿眼神热切地无声催促。 2 俩个人折腾到了半夜三更。没睡一会儿,龙又要在孩子们醒来之前回去。两个人一脸疲态却异样地精神。虞啸卿驾着车横冲直撞,更是把龙文章那丝困劲给颠没了。副驾驶上的人暗想自己将来要学下开车,可不敢让咱们团座这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