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生也得生
潮红,回头眼泪汪汪地瞧着谢子拓阴郁的脸,看他气消了没有。 谢子拓望着他的眼神奇怪而空洞,下体却对谢徇的身子了如指掌似的,还记得他yindao深处逐渐上弯、接着宫口那幽深之处最为敏感,寻常人顶不到那处不说,纵是能顶,也不知讨谢徇欢心,只懂将他xue口附近连着花蒂那片弄痒了完事。 反正谢徇敏感又sao,怎么高潮都喷一堆水儿,有什么区别? 谢子拓觉得有区别。 他对问候谢徇的产道外侧不屑一顾,深深地插进去,恨不得埋进他的屁股,又卡着宫口前的小道上压。 谢徇一哆嗦,和发乎肚子深处的痒比起来,入口只是个陪衬。 他屁股都要张开,抱着谢子拓不让他走。 “……谢子拓……你要……哈啊……我不行了……那里……嗯!——……好深……好……” zigong喜欢接待周道识趣的客人,贪婪地扑上去磨蹭客人的柱头。 这两副器官在谢徇肚子里耳鬓厮磨,他之丹田再也没有自控的能力,代之以涌向全身的愉悦。 “……哈啊啊啊啊啊啊………………………………” zigong把自己蹭高潮了。 谢徇闭着眼睛,展平身子,含着泪花在案上扭动。yindao里涌出一塌糊涂的潮水。 他真是舒服得不行,吹完肚子里也没有任何不适,不像跟大老粗干,里面往往不得照顾,最后累得半死。 谢子拓道貌岸然地望着他,冷漠地瞧他化成一滩水,那眼神仿佛在说:还得我来。 “……我知道你好嘛……”谢徇气喘吁吁,搂着他撒娇,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你、你再让我怀一个,我还顾得上什么?便是在家做个三不管,隔三岔五生个小混蛋逗自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