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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像是一天没有见面都不行。 排除一些同事朋友的邀约,遇上我全天实习的时候或梁镜旬工作案子密集的时候,依然会在他坚持与无赖底下,各自沐浴後他开着车到我公寓楼下见面,三十分钟一个小时也好,偶尔他心情不美丽腻歪上两三小时也是有可能。 回到小房间早已经夜半,压了压肩膀,我会开启电脑继续未完的报告,或是告一段落、小睡片刻再晕乎乎的起床完成。从前作息正常,前些时候还有T力这样消耗,久而久之,经常在会话课打盹、实习状态不济。 「唯唯你最近忙什麽呢?除了会话课还做了什麽大事吗?累成这样?」 「她那是甜蜜的负荷,谈恋Ai谈疯了。」 抓着镜子直直瞧,躲在镜子後面扭了扭脸,没有冒青春痘。 就是那黑眼圈肿得像是被扁了两拳,再吃肥点,估计可以得到国宝的身分. 啪地放下化妆镜与梳子,重新紮好鱼骨辫,疲倦地趴在天天都用消毒水擦拭过的桌子,眼神迷茫。 我也不知道怎麽就把自己Ga0那麽累。 一点也不像我。 谁敢耽误我时间,依照从前个X,没一掌拍Si他铁定是我那阵子有重大考试,必须心存善念,不能lAn用暴力。 也许喜欢就是这样。愿意妥协与愿意改变。 收拾着饮尽的咖啡垃圾,一面迅速归位档案。我拎起背包,踱步去打了下班卡,同事们兀自楞神。 「要走了?」 「他昨天出国了,我去帮忙照顾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