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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稍作停顿。 练习多年的隐忍,没有功亏一篑,依然从容不迫,我抬高下巴,环抱着双臂等待他解释的接续。 如果说、我可以依凭过去实习经验,猜测一个病徵引发疾病的种类可能与机率,那麽,上网即可搜索到的陨石降落机率,绝对不成问题,一根手指头的事。 但是,彷佛陨石正中脑门的感觉是可以形容的吗? 「学姊,我喜欢你。」他重复一次,口齿清晰,嫌我听得不够清楚。大脑失了确切的反应,甚至驳斥的反S都落下,我近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呼x1。 人生很玄幻、很跌宕。 这一刹那,思考是一片空白,想起的是、他说他的名字是裴宇信。 只剩下这个回荡在耳畔和脑中。 裴宇信深sE眼眸里的真诚微光点缀得无可复加,与他给我的第一印象相互辉映,纯净而澄澈,再也没有其他庸俗。 「学姊我不喜欢这种玩笑。」有时候,年级就是最好的武器。 他出乎预料地微笑。「我是因为到澳洲打工换宿,所以休学一年。」我一愣,他没给我思索空间。「也就是说,我们、应该是相同年纪。」 「我只是想好好说出喜欢你这件事,不管会不会造成你的困扰。」 这是他捧出的Ai情。 带着夏末秋初的一点浮躁,让人惶惶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