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之徒
言又止,隐隐还有点不忿。 你依旧没打算理解伊甸心里的九曲十八弯,他说要出去了你就从浴桶里出来,抓过浴巾擦干身上,又赤裸着在他面前擦头发,勉强穿上被他撕坏的一堆破衣烂衫。伊甸把你从身后抱起来带到床上,压在你身上亲你的脖子,手从你衣服的下摆处伸进来揉捏你的胸部,你随着乳汁淌出的感觉溢出些许眼泪和呻吟。他的膝盖顶进你的双腿之间,你的头和腿一样撇开,转到一边去等他结束。他一手掐住你的脖子把你转回来,你不解地看他,以为他是要玩什么窒息的戏码,刚想开口提醒他别一时不察把你掐死,他却骂了一声脏话放过你,把你推到一边叫你睡觉。对他这阴晴不定的脾气你没做多想,背对着他蜷缩起来,他把你扯到怀里,像抱着什么大型玩偶。你渐渐睡过去,脑子里想了很多悉尼的事情,希望能梦见他,可惜还是没能做到。 第二天你拿采来的蘑菇做了欧姆蛋,伊甸看上去不是很喜欢,但还是接受了这微弱的创新。和前一天一样,他出门前告诫你不许乱跑,你应下来,结果再见到他又是躺在他的卧室里,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了。如此往复,伊甸认输了,待到翌日天亮,他准许了你去医院,又把你送到湖边,再三叮嘱你晚上要回来,你一一应下,跟他道别,看他进入林中狩猎。 事实证明,你就该让他把你送到医院边上,最后你也没有自己走到医院,来湖边玩的人发现你倒在路上,好心地把你弄到了目的地。这下你一睁眼见到的是贝利和哈珀了,实在是一个比伊甸更见鬼、更该死的组合。贝利见到你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你要钱,你翻遍了全身上下的口袋,简直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