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坠倒是戴在了更适合它的地方(,含穿刺!不喜!)
或许解铃,还需系铃人。 荀彧本身是极手巧的,照顾贾诩这么几日,更是对对方的敏感点摸了个透彻,他只些许刺激某些部位,便听得贾诩的呼吸声重了起来。 终于,在一声喟叹后,贾诩断断续续出了精。 也在同时,炽热银刺戳破娇嫩的乳尖,扣上一对摇摇晃晃的坠子,又在高温下迅速止了血,只使得那颜色愈加鲜红,仿佛已经磨破了表皮,流出血来。 贾诩感觉火星从胸前两点和身下点燃,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全身,他好似被从羊水中扯出点燃的一团火球,又以乳尖和下体二处烧得最甚,在高潮和疼痛的刺激下,他浑身都在痉挛,好似灵魂正在从那身体里剥离出来,又被身体固执地拉拽回去。 贾诩努力蜷缩起身子,疯狂颤抖着,像一只在蛛网上震颤双翅,却不得挣脱的蝴蝶,连着郭嘉的耳坠也在身前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此时瞧上去全没有董卓身旁那个冷酷恶毒军师的森然气势。 观去雪肤凝脂,冷汗涔涔,红唇微张,三千青丝混着红绳缭绕身前,和着耳坠声铃铃作响。 “云鬓花颜金步摇。” 郭嘉戏谑地想着,只觉得这诗文甚是配他,于是低下头去含住那两点娇翠欲滴,但此时却是万般轻柔,试图以快感消解疼痛,一边将双手向后面摸去,为他排解苦痛。 荀彧看见贾诩突然咬紧牙关,担忧他咬到舌头致伤,只好迅速出手卸了他的下巴,取出口中玉石,一边抚摸他的后脑,一边拿了自己的手帕替他擦拭。 “可要醒过来啊,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