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世界68:走极端的试探之法(一箭雕)
困在壳子里的另一个“覃与”呢? 她该怎么回去?她还能回去吗?她不想背负任何“覃与”的人生,她只想做回真正的自己,去过好自己尚且写满未知的一生。 她缓缓松开手中的缰绳,在疾驰的马儿身上缓缓直起背脊,伸开双手。 强烈的风吹得她头皮都有种刺痛感,衣袍发出禁受不住的哀嚎,她却有种久违的自由。 与其被圈养在“覃与”的壳子里富足无忧地过这一生,倒不如依从自己的意愿—— 伴随着颠倒的视野,她很俗气地想到了那句话。 不自由,毋宁Si。 “求求你……” 黑暗中她仿佛听到了一道细弱的哭泣。 “求求你……” 浑身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连眼皮都抹上了厚厚一层胶水,耳际的声音仿佛隔着一道水墙传来,极轻极沉极闷,完全失了真的人声,听不出究竟是男是nV,陌生还是熟悉。 思维在这处不透一丝光的黑暗中沉沉睡去,她仿佛跌进深不见底的海水,不断地下沉、下沉、下沉…… 结束了吗? 她回来了吗? 意识缓缓注入沉重的躯T,她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哭,那道声音萦绕在她耳边,极尽悲伤的、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求求您,别走……” 即便沙哑得不像话,她也听出来了,是槐语。 所以,她还是没能离开这里,是吗? 即便这样拿命去试探了也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