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停职
追悼会办得很快,当天雨势很大,没有雷电,站在现场,听见的都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这天,我第一次见到了张队的Ai人,一身黑衣,簪着白花,双眼赤红,脸sE憔悴到不行,却还是要撑起一份T面去迎来送往。我仍记得初来基地听过的,她与张队羡煞旁人的Ai情佳话,可十多年来的相伴,以及一个尚在小学的孩子,从此都成了她一个人的记忆和承担。 这太难受、也太心酸。 遗T难寻,现场的白花和国旗之下,实则是邓放几人亲手刻出的木身,而木身前便悬吊着张队大大的遗像。 我几度不忍心看下去,可流程还没走完,直至鞠完躬后我才能顺着人群出了门,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大口喘息。 这不是我第一次参加追悼会,但却是我第一次无法在追悼会上保持平静。那场未能奔赴的家宴,那份未能领却的心意,以及几天前说出的那几句违心话,都让我心头的愧疚和外面的雨一样汹涌。 好几天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头。 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我没有擦,就任由泪滴在脸上肆nVe,哭一会就好了,我想,也许久没这么哭过了,成年人把T面看的太重,y生生把自己克制出一种又一种的病,流泪或许真的是一种排毒。 没等这几滴泪流完,我突然听见了邓放的声音,他抱着一个男孩走了出来。 “为什么…邓叔叔…为什么不让我看爸爸…”男孩头埋在邓放的怀中,哭声嘶哑,“为什么…” 邓放心疼地抚了抚他的头,“枭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