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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脱口而出,男人也仍旧面色不改,我行我素地用手指鞭挞rouxue,只是又加了一指,三指并行地把rouxuecao开cao软,有时故意抽出半指,又浅又慢地磨着,让欲求不满的yinxue最后忍耐不住,追着自己的手指吞吃,就像把玩任凭自己心意的宠物,然后向上一勾,牢牢抵住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

    那猛然冲上来的快感犹如导火线,只是一刹那,空大张着嘴巴,用力挺起腰部,rouxue抽搐着咬紧体内手指,颤抖着高潮了,射了彼此满腹jingye。

    趁空仍在喘息,身体因高潮而控制不住地打颤时,钟离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脸颊,轻轻念叨一句好孩子,仿佛在奖励他的听话,guntang的气息把空的脸颊烫得更红。他释放足有男孩上臂那么粗壮的阳具,啪一声,狠狠抽打在空嫩嫩的腹部,和萎靡的性器上,把他拍得哼出一道闷声,夹着一丝哽咽,竟有些委屈。

    钟离掐住空的腰身,把他翻了个面,粗大的阳具扎进臀缝,挤出一条不小的沟渠来,guitou啪一下打在尾脊骨上方,掉下来的水弄湿了男孩的腰窝,那一点点浓稠的水,正顺着峡谷般陷下去的腰部缓缓滑动,似乎想汇聚成一小摊白白的水塘。尽管xiaoxue已经被开凿地很软了,但钟离进去的时候,还是不太容易。

    空的xiaoxue又紧又湿,像有生命的逼仄rou巢般,承受着粗壮到可怕的rou柱的一步步填堵,把xue口撑得从嫩红色变成近乎透明的rou红,像撑开某种口器般,把湿淋淋的rou壁逐一挤开,最后重重往软rou上抵达撞击。

    “啊啊……啊……”

    窒息的痛苦,与被爱人占满的幸福,交替在空的脑子里炸开,他似是心满意足地呜咽起来,又似是难以呼吸般大口喘息,他趴在枕头上,舒服的眼睛向上翻,眼泪掉下来,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