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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在这里对你动粗。”

    空也明白自己根本逃脱不了,与其受无谓的苦,不如先乖乖顺从,便停止了挣扎和喊叫。达达利亚对空的识相非常满意,笑着把人扛到楼下,塞进了一辆黑色小轿车的后排,然后坐在了空的旁边。沉默寡言的黑衣人小弟随后也进来了,坐在驾驶位上开起了车。

    车开得很平稳,路上也没有堵车的情况,空一边数着车拐过了几个街口,一边想着经过警局时开门跳车的可能性,直到他看见车窗倒影里的青年露出了一副精明的神情。

    “不要想着路过警局的时候跳车哦,车门锁住了。”

    空心头一惊,惊骇地看着他,后者则露出一个无辜无害的笑容,仿佛刚才放话的人不是他。空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了达达利亚一声。

    车停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门口,达达利亚拽着空下车然后再次把他扛上肩头,手用力地按在空的腰部,生怕空跑了似的。空双手抱胸,满脸阴云密布,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心情极差。青年和前台说要找钟离,便径直从电梯上到了最高楼。等出了电梯,一个看上去有些青涩怯懦一头蓝色自然卷的女性便在门口等候了,大概是秘书。

    “达达利亚先生,钟离大人已经在等你了。”她的声音像她的头发那般柔软,轻轻拂过空的耳朵。他应声好,便跟随她走入了公司里最大的双扇门,她打开其中一扇,等他带着空进去后,便关上门离开了。

    达达利亚把空扔下,空跌在厚重的地毯上。空扭过头和青年一同望向中间靠窗的位置,一个被文件搭建成壁垒围住的黑发俊秀男人正头也不抬地处理文件。他看上去已有三十左右,处于而立之年的他相比年轻人多了份成熟魅力,像时间发酵下熟透了的果实散发出诱惑香味,又如巍峨壮硕的大山,周身围绕着层充满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