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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四处蔓延,阳具在手掌中兴奋地又胀了一些。

    空有些反感地挪开嘴巴,他一时半会儿还是无法接受舔弄男人的性器,但放在后脑勺的大手却如同枷锁牢牢地扣住想要远离的脑袋,甚至有隐隐向前推的趋势。

    “别想逃啊,空。”达达利亚挺腰,把足以遮住空半张脸的阳具甩了甩,guntang的柱身拍打着空的脸蛋,少许液体被甩到了发丝上。

    空的喉咙发出隐秘而低沉、类似委屈的呻吟,他没办法,只好继续握住阳具,张开小嘴唇舌并用地含住头部。光一个头部就已经快塞满嘴巴了,空尽量不让牙齿碰到阳具,舌头勉强在器物的挤压下上下滑动,在沟渠间舔舐,舌面覆盖着阳具头部,有时用舌尖向小孔试探而去。他尝试纳入更深,却只能吞下三分之一,下巴让阳具撑得非常酸楚,空难受地呜呜几声,然后吐了出来。他捧住阳具,小舌头转而侍弄柱身。

    那殷红的舌头青涩而又小心翼翼地在青筋之间穿梭游走,舌面贴住柱身,如灵巧的泥鳅似的滚动舔弄,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亮晶晶的唾液。空有时轻轻抿住表皮,舌尖和喷洒的呼吸一起撩拨着隐约跳动的阳具。

    达达利亚的胸膛剧烈起伏,眼底晦暗神色更深,他凝视着空被阳具濡湿了的金色鬓角和漂亮脸蛋,撩人的小舌头和他深色阳具对比起来,显得别样的yin乱。他忍受不了空如此磨磨蹭蹭,干脆捧住空的脑袋,在空细微的惊呼声中把阳具探回湿热的嘴巴,一鼓作气撬开口腔,冲进咽喉里。

    “唔嗯——”空惊诧地睁大了眼,眼角分泌出了泪珠。被迫吃进一大半的阳具把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像一根势不可挡的铁棍凶蛮地撑起窄小的喉咙。咽喉反射性干呕的疯狂蠕动夹得达达利亚舒服地叹息,他捧住了空的脑袋大肆抽插着,每一次深喉都让纤细的脖子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