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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不准!”迪卢克的身体先行一步,他恐慌而愤怒的颤抖的手拽住空的手臂,力道大得仿佛要在幼子身上留下火红的烙印,让他以后每一个情人看见了,都被这盛满怒火的烙印震慑的心身畏惧,再也不敢来碰他,久而久之,除他之外,无人再胆敢对他起非分之想。空忍着疼痛,凝视他绯红的眼眸里,隐忍又guntang的妒火在灼烧,他抬起被拽住的胳膊,没用什么劲儿,却仿佛用他富有迷惑性的天真漂亮容貌,摄了迪卢克的魂,着魔地顺从牵引他弯下腰的力道,养子踮起脚,吻上他的唇:“父亲你也喜欢我,是吗?既然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要去逃避,我从来是个对感情率直的人,我不想因为我们是养父子,就回避,我希望父亲也不要回避我,好不好?”空软下嗓音,他双目中满是惹人怜惜的恳切与悲伤,透过薄薄泪膜,直击迪卢克镌刻于灵魂上的疼惜与温柔。

    倘若日后一定会有人来染指空,倒不如由他,这个被他选定的人来——

    空回抱将他紧紧搂住、宛如要揉成他真正血rou的男人,在他耽溺于终究破裂的坚守,不再遏止的爱慕之心汹涌流动时,他躲在他炙热的怀里,在他看不见的暗处,像一只得逞的雏鸟,满意地眯起狡猾的猫儿眼,轻轻莞尔一笑。

    掩埋于脆弱表象下的不耻恋情抽芽破土,不再遮掩,平静从此遭到颠覆。

    空会趁闹铃响起清晨的第一声后,便迅速按掉声音,随后骑上仍沉沉昏睡的父亲坚硬的阳具上,用他湿热的唇舌,柔软热情的后xue,取缔闹钟所唤醒的不止是迪卢克,还有新一天的yuhuo;餐桌上,空兴许会心血来潮,放下吃到一半的早餐,改去吞吃迪卢克的阳具,他坐在他腿上,让父亲和桌子夹住他稚嫩的身躯,yin靡的呻吟抽插间,浓稠滚热的jingye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