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中的邑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痛苦辗转。 那纹路更像是什么寄生活物,在衣物下不断收紧,鞭挞脆弱的rou体。微弱的挣扎中,衣服卷起,露出邑的一截腰身,凌启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去碰那纹路,竟猝不及防被烫到了指腹,心间便兀地升起莫名的悲怆。 那是不属于凌启自己的情绪,更像是触碰间产生的某种共感,短暂,却来势汹汹,瞬间霸道地游走进凌启的每一寸血管,带来惶惶然的空虚与不安。 是邑的情绪吗? 凌启摸了摸自己的手背,不知何时有不受控制的大滴泪珠落在其上,凉得刺骨。 缓了又缓,待到共感消散,回过神来再看时间,竟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凌启揉了揉眼角,再度去看腿上不省人事却挣扎出满头冷汗的人,邑无意识地半睁着眼,里头瞳孔金光暗淡。 凌启替他擦了擦汗。 鬼使神差地,他弯腰下去,给了邑一个轻飘飘的吻。 这场酷刑持续了十多个小时,到凌晨时分,邑的身体才渐渐归于平静。 伴随而来的,凌启能听到井洞深处、他看不见的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复苏。但他太累了,并没去前去查看的想法,只侧头听了几分钟,便自顾自倒在邑的身边,沉沉睡去。 沉沉一觉,此后又是十几个小时的独自等待。凌启睡睡醒醒,每一次清醒去看邑的脸色,都比上一次好上一些,最后一次去十几米外的泉眼取水,回来的时候,恰好撞上邑幽幽转醒。 懵懂的视线在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