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要下跪以表诚意,除了他仍然没想通为什么要脱衣服。 这画面实在有些滑稽,赤裸的止水跪在他面前,原本应该带着些色情意味的情景,因为止水的诚心道歉而显得微妙的正直。 鼬久违的想起了他当初什么都没有做的理由,即使止水说着亲密的话语,总是小动作不断,也并没有在那之上的想法,他把鼬当作可以托付一切的同伴,但也仅止于此了。 那些止水没教给他的事,在后来的梦中反复出现,美好的记忆让他能够坚持下去,却也折磨着他。 他会想象着止水触碰发尾时吻在上面,然后朝他笑的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接着他就会堵上唤着他名字的那张嘴。 “鼬。”但现在他听到的不是幻想,止水就在他面前,因为愧疚而想要平息他的怨恨。 他扣住了止水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鼬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在那眼睛里看到什么,他只看到止水干瘪的一只眼还带着血迹,而止水并不在意这点。 怎么能不在意呢?鼬下意识的加大了力度,他怎么能这么做,难道他就不知道会有人心疼? 直到止水将手心按在他的手上,他才意识到,止水就是这样的人。 有些天性生来如此,就像他现在看到止水,想的只是要如何才能让这张脸哭泣求饶,而止水仍然什么都没察觉到。 他看着止水想要说些什么,多少猜得到,大抵是些他没事之类的废话,于是他皱起眉粗暴的揉捏那双唇,撬开牙齿在止水因为突然的异物入侵而咳嗽时,下了第二个命令,“……不许躲开。” 这句话非常有效,止水没再乱动,还难以克制不时的吞咽动作,口水逐渐满溢到顺着嘴角流出,而鼬还在试图压住他的舌根,好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