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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穿上手术服,换专用轮椅进入手术室。 手术直到夜里九点多结束,薄时予满身血腥气,麻药效力还在,右腿如同消失,迟迟没有恢复痛感。 初秋的晚上已经很冷,他一身寒凉地回到城南公馆,合眼靠在窗边沙发上,本能地去摸扶手旁常年待在那里的一件东西。 然而扑了空。 薄时予动作凝滞了一瞬,猝然直起背,眼里无意识地划过阴鸷厉色,该放置那件东西的地方被人翻动过,什么都不剩了。 右腿也在这个时候逐渐恢复起刺骨的胀痛,神经似乎牵连着全身,扯出无数透明丝线,疯涌般缠裹住心脏,无底线地向内勒紧。 一直在家的夫妻两个极少见到他这样,平常的温雅像冰层碎裂,坍塌着露出真正心狠难测的那个人。 “时予,那陶俑总放在小沙发边,知道你在乎,我们哪敢——” 薄时予知道不是家里的人,城南公馆接待外客很少,整天只有杨校长一行来过,他呵斥小孙子的时候,那两个男孩儿就在窗边,沙发附近的位置。 薄时予撑着拐杖站起身,拨通杨校长的电话,不等对方寒暄,开门见山问:“您下午走得太急,孩子有没有什么东西忘在我这里了。” 杨校长一懵,心说没啊,转念尝出这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对,薄时予大约是在保留体面,他反应很快地追问:“是不是你那边少了什么,让这俩手欠的小崽子给带走了!” 薄时予在听筒中徐徐淡笑:“一件小摆设。” 杨校长听他在笑,后脖颈反而有点炸,立即把俩快睡着的孙子揪起来审问,终于有一个哇哇大哭说:“就只是一个旧玩具啊,我,我看着好玩儿就拿了,可是,可是——” 在前面一句说出口的那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