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凤后,做到晕过去,憋尿有,锁精有
之后一连数日,姜燧果真依照先前所言,未曾再来钟灵宫看顾过一次。那份汤羹里本就依照她的吩咐下足了利水散,叶光易又毫无忍耐春水的经验,因此不过三日已觉憋胀难耐,便推说夜里贪凉着了风寒,把各宫的晨昏定省都免了,只自己闷在钟灵宫里难受。 跟他陪家进宫的心腹宫人茗海劝他早些跟媓媂服个软,没得为了面子伤了身子,总还是结发妻夫,又要顾着叶将军,媓媂不至于过多为难。无奈叶光易执意不肯,又生生忍了两天,直憋得连床都下不来了,才不得不低头着人去请媓上。可回来的人传话说,当初媓上明言要凤后亲来说与她听,君无戏言,便不好朝令夕改的,但又顾惜凤后身体,故命人备轿,明日子时便来接凤君入御书房,也免得惊扰旁人。叶光易闻言,气得脸色煞白,但也无法,只得又硬捱了一日,好不容易耐到子时,才在宫人的搀扶下做贼似的上了那轿。宫道虽平坦,但也难免颠簸,叶光易本就被腹中春水搅得昏昏沉沉,一路上更是直犯恶心,等终于到了殿门前时,里衣早就被冷汗浸透了。 “听说凤后有话要对朕说?” 姜燧打量着卧在榻上的男子。面前的叶光易脸色苍白如纸,眼下还泛着淡淡的乌青,脸颊却晕起病态的潮红,嘴唇干得都皲裂了,倒颇有几分病美人的风韵。那颗最是引人注目的鼓胀肚腹堪堪被亵衣裹住,竟是比先前薄宏廉的还要大上几圈,看得姜燧很是心痒。 “恳请媓上……为臣君解了禁水罢。” 叶光易硬着头皮说出这句话,心里已是又羞又恼。无奈这六日下来,满肚子的水几乎要把他逼疯。从第二日起,他就时常在夜中被憋醒,后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不出几个时辰又被憋醒,如此反反复复的,连一个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