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太后,憋尿有,锁精有,束腹有
锢着他的压力一瞬间全部消失了。薄宏廉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着气,任由姜燧把他抱到了恭桶旁解开禁水。当春水终于泄出的那一刻,薄宏廉感觉自己如坠云端,整个人都沉浸在释放的舒爽快感中。 “这关钥是父君自己保管着呢,还是儿姫代您收起来?”姜燧把玩着做工精巧的关钥,笑吟吟地低头看向怀中仍在失神的人。 薄宏廉猛地回了神,脸顿时胀得通红,急忙从姜燧的怀里站起身,结结巴巴地回道:“哀家……哀家年纪上来了,有时搁了东西转天又忘记收在何处,还是……还是媓媂替哀家收着吧。” “那儿姫就替父君先收着了,父君若是要用,只管叫儿姫就是。”薄宏廉臊得低着头不敢看她,只听得姜燧又说:“既然父君歇下了,那儿姫也是时候该去上朝了,明日儿姫再来陪父君用早膳。”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薄宏廉终于抬起了头,唤了竹枝进来给自己重新梳洗,而后更了一身素衣向偏殿走去。 慈宁宫的偏殿无人居住,装饰也以素朴为主,内里只设了一张香案,而原本摆设佛像的地方却挂了一卷旧画。画上的男子容貌清丽,眉眼处却与姜燧有几分相似,只是更柔和些,若是有先朝的宫人在此,必能认出画中男子乃是先凤后月浅。 薄宏廉为案上的香炉供上十二支香,而后跪坐在画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他缓缓闭上双眼,半晌竟落下两行泪来。 “浅郎,你要怪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