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贵君,许诺子嗣,有,憋尿有,锁精有,强制有
…在她眼中无一不是明白无误的信号。她总能在他即将登顶时精准地放慢速度,把他生生抛在浪潮的尖峰处,却总也无法跨越最后一步。各处涌出的液体早已把下身和床榻濡湿得一片狼藉,纵使姜燧时而加快速度冲刺,却也总在同时大力按压那个肿胀不堪的水府,让尖锐的刺痛打断那来之不易的快感。故而一个时辰的性事下来,姜燧已然舒舒服服地泄过两次,而他却是大汗淋漓浑身颤抖,身下阴锋因为充血过度甚至都有些疲软。姜燧只是把嘴唇覆在他的乳首,就让他止不住地想要尖叫。 “风来忍得急了吧。”姜燧敛了敛衣衫,将床上的人一把捞起来,顺势挑开他身上的禁水。先是顶端涌出一滴、两滴,随后断线的珍珠便连成了汩汩水流,直到宫人换了两三次桶方歇。月风来长舒了一口气,倚在姜燧怀里喘息着,可仍旧眼巴巴地盯着对方,颇有些欲言又止。姜燧很快会意,一双手顺着就握上了他的阴锋,指甲故意刮过湿滑的铃口,引起怀中的人一声低低的尖叫:“还想接着泄精吗?” 意外的是,月风来的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他抿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才颇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姜燧展颜一笑,指腹便在那处摩挲了起来,不多时月风来便仰着脸呻吟出声,只是那呻吟刚到一半却变成了惨叫——原来就在即将射精的时候,姜燧的手指却死死堵住了他身下的铃口。逆射回流的痛苦让他止不住地挣扎着,只是却依旧无法脱离姜燧怀抱的钳制。 所幸这种小小的恶作剧也不过一次即止,当第一股辰精终于喷出的时候,月风来觉得自己简直如坠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