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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死又要横插一脚,“那沈夫人现在是要认输了?” 我反应了一下,后知后觉“沈”大概是宗择假报的姓氏,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边的宗择已经开了口:“不急。” 贺北以笑了:“看来沈大人对这赌局很有兴致。” 宗择似乎是思索了片刻,然后坐下了,“开始吧。” 我浑身抖了抖。 龟龟,宗择,玩骰子?他可别是准备报复我吧?这跟猪做算术有什么区别…… 不是说宗择是猪的意思…… 十五分钟后,胜负已定,宗择输得干净利落。 我大受震撼,颤声开口:“……你不会规则啊?” “嗯,”宗择说,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那几个骰子看,认真的凝视,显然对自己输了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不会。” ……果然是在报复我。 好吧,天降的横财果然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我含泪最后看了桌上的钞票最后一眼,决定眼不见为净,扭头去帮伯格的忙。 ** “可以可以,你老公真够帅的。”伯格推给我一杯刚打好的啤酒。送走店里最大一批客流,我们终于得了空,在吧台躲懒。 我笑了笑,回答得心不在焉:“是吗?”这还是他戴上面具的样子呢,我这么想着,起身去给一桌客人结了账,他们急着去看烟花表演。 伯格又揶揄地笑,胳膊撞了撞我的,“他刚刚,在后面看了你很久。” 顺着伯格的视线望向那处,宗择的侧脸真是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那副样子。 我收回目光,静默片刻,“彻底把他的生物钟打乱了,害得他天天找人,那会可能在想怎么收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