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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食物,想到这里不禁舔了下嘴角,得寸进尺道:“那我还想吃蛋糕” “好的。”我哥点头。 “还有啤酒!” “这个不可以。”我哥毫不迟疑地拒绝。 专制!我从鼻孔里颇为不忿地哼一声,我哥将纱布胶剪断,还隔远了端详了半天,仿佛在审视自己做的一件手工。 那张脸上依旧毫无波澜,我被他盯得眼神乱飞,心里发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瞥见地面上一小片潋滟的反光——他的公文包放在地上,里面有钥匙,还有露在外面的半截黑色枪管,我的视力有点厉害,看见了手柄上的英文字样“H”。 原先的那支手枪已经被我们遗弃在了戈壁中,也就是说,这是一副崭新的手枪,“H”?什么意思,不知道,但是异国他乡,能有支枪并肩作战,安全系数确实大大增高。 我正思索着,宗择在我面前脱下了衣服,看样子是准备去洗澡。 我并没有看到过宗择的身体,尽管我们是家人,但在他作为神的漫长岁月里,哪怕是拥有同样血脉的我也只可远观,我对我哥的了解或许并没有比普通人多多少,所以虽然逃跑大计正在心中不安分地蠢蠢欲动,在我面前骤然冒出来的裸体还是让我一下子如遭雷击。 我哥身上有很多伤,比他在我身上留下的要多很多,大多数是陈年旧伤,分布随意,走势崎岖,造型狰狞。年少的我和我哥的成长环境大相径庭,所以也只是从外人口中捕风捉影。我知道储君的生存没那么容易,那是一条绝对艰险的路,需要随时迎接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罗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