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只坏狗偷偷摘了嘴套,又把他T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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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都向两侧翻开了,鲜血汩汩而流。 “这叫无妨,再深点你都没命了!”容钰拧眉,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楚檀勾唇,“公子心疼我,那就帮我上药吧。” 他掏出一个玉瓶,正是蔡舒留给他的伤药,本来是有备无患,没想到刚出京都就用上了。 “我心疼你个屁!”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不正经,容钰狠狠地瞪他。 可是嘴上凶巴巴地骂人,手上还是放轻了力道,将药粉小心翼翼地撒上去,又细致包扎好伤口。 望着楚檀胸口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再看他肩膀上狰狞的疤痕,那是之前被狼咬的。还有胸腹上的鞭痕…… 好像楚檀这一身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疤,间接或者直接,都是因他而起。 容钰目光晦暗,抬手覆上去,指尖轻轻描摹着这些凹凸不平的地方。他不知道心疼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酸涩的感受从指尖蔓延到了心尖,很不舒服。 楚檀揽住容钰的腰,往怀里紧了紧,然后垂头亲吻小少爷漂亮的眼睛。 容钰这次没有骂他放肆,而是避开楚檀的伤口,抬起胳膊搂了上去,将脸埋进青年guntang的颈窝。 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却有一股温暖的气息在缓缓流淌。 楚檀惊讶地挑眉,这还是容钰第一次投怀送抱,也是第一次,给了他类似回应的情绪。 这伤受得值! 不过他也没忘了是谁伤了他,楚檀眼眸微眯,冷戾一闪而过。 本想把顾越泽这条命再留上两个月的,如今看来,是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