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只坏狗偷偷摘了嘴套,又把他T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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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蹭”得窜起老高,他昨夜被cao昏了过去,后面的事根本没记住,更不知道这只坏狗偷偷摘了嘴套,又把他舔了个遍。 “下流,不要脸,滚出去!”容钰气得脸都红了,端起面前的茶杯就往楚檀脑袋上砸。 楚檀抬手轻飘飘接住,仰头喝了个干净,他喉结一滚,眸中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谢谢公子体恤。” 和容钰拌嘴绝对是楚檀乐此不疲的爱好,他总能把容钰气得要爆炸。 于是他为他的一时口嗨付出了代价,饿着肚子跟着马车又跑了一下午。 太阳落山之前,他们总算赶到了驿馆,吃饱喝足以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墨书照例和容钰睡一间房,以便公子有什么需求他好随时服侍,可这次多了个楚檀,他偏偏要挤进来一起睡,说什么荒郊野岭的不安全。 为了公子的安危,他一定要守在身侧。 墨书又翻了个白眼,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其实就是争宠。他得找机会和公子说说,这种善妒的男人不能要,免得日后家宅不宁。 可他没想到,这一次,还真让楚檀说对了。 夜间,变故横生。 一群黑衣人悄悄潜入驿馆,挨个房间点燃了迷香,让整座驿馆的人全都陷入沉睡。 唯有楚檀在鼻间飘入第一缕香气时,便立刻警觉地屏住呼吸,扯了块衣服蒙在脸上,迅速隐匿于黑暗之中。 不消半刻,一个黑衣人推开容钰的房门,他目标十分明确,直奔床上而去,手中长刀闪着寒光,对准床上的鼓包狠狠劈下。 不过他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