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只坏狗偷偷摘了嘴套,又把他T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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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全是为了白氏鸣不平,主要是容钰的马车后边还牵着一个人,用绳子绑着手腕,像犯人一样拉着走。 百姓们纷纷摇头议论,对这容家三朗的恶毒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好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当做牲畜一样用绳子捆着,简直是罔顾人命啊! 墨书掀开帘子往后看一眼,见楚檀不紧不慢地走路,被绳子拴着还一脸淡定,好像丝毫不觉得羞耻难堪。 等一会儿出了城,马车跑起来,看你还能不能这样平静,有你狼狈的时候! 墨书狠狠挥拳。 他今早去主屋叫容钰起床,发现公子在被窝里缩成一团,脸蛋红红,睡得特别沉。 因为怕耽误出发的时辰,他便把容钰叫醒,扶着迷迷糊糊的主子坐起来。 结果掀开被子一看,容钰的里衣虽然穿得整整齐齐,可仍有斑斑点点的痕迹从领口透出来,可想而知那衣服下面又是怎样一番景象。 他心情复杂地服侍容钰穿好衣服,然后蹲下去给容钰穿袜子,却见那白玉无瑕的足背上,两个深紫色的牙印,跟狗啃的似的。 他咽了下口水,捏起裤脚往里看去,白皙的小腿上布满红红紫紫的指痕、咬痕,一片触目惊心。 墨书顿时捏紧了拳头,他想起刚才进屋时,看到楚檀在院子里神清气爽地打拳,而他可怜的主子现在累得昏昏欲睡,腰都直不起来。 太可恶了! 一点身为男宠的自觉都没有! 不过他的这些气闷,在听到容钰说不许楚檀上车,要他跟在后面跑的时候,就都烟消云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