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从不畏惧危险,只怕失去挚爱。
书迷正在阅读:大祭司圣袍下的saoxue、被糙汉子捡回家的男大学生(双,温情向)、变态会被人日的np【快/穿】、暗室欺人、当壮壮表哥变成我的母狗、(总攻)皇子们的受难记、【快穿】娇软幼弟总被日液浇灌、欲望长途(h)、【虫族】花瓶的自我修养、安乐乡
皇子谋逆一案,使得三皇子党派几乎被血洗一空,许多位子由新人顶了上来,这些人还没摸清形势,都缄默得保持中立。 因此如今朝臣中,当属太子党一派人最多。而镇远将军,就属太子党。 于是为镇远将军开脱的声音还是要更多些,可越是这样,皇帝的脸色就越是阴沉。 大殿之上,群臣吵得不可开交。 唯有皇帝端坐龙椅,一言不发。他面沉如水,浑身笼罩着森冷的阴翳。 许久,元景帝沉沉开口,“太子,你来说说。” 太子一脸平静,“回父皇,儿臣认为,镇远将军平叛西夏有功,是事实,可他行事张扬有失臣子的妥当,也是事实。父皇不妨等镇远将军回朝,您君臣二人坦诚相见。有罪便罚,有功便赏。帝王威仪不容侵犯,可也莫要伤了保家卫国的将士们的心。” 太子这番两方都不得罪的话一出,满殿的朝臣皆若有所思。 尤其是武将们,他们平日行事大多都是大大咧咧,不拘礼节,难免落人把柄。可吵架又超不过那些言官,在口舌之争上一向吃亏。这太子这些话正中他们心坎儿,若是事事都要小题大做,不给分辩的机会,那他们可真是寒心。 武将们都在心底暗自称赞,太子不愧是大周储君,真真是宅心仁厚,贤德明理。 元景帝一双眼睛稍显浑浊,但仍显犀利,“那依你之见,顾越泽行事乖张,又该如何处置?” 太子道:“顾越泽有错自然当罚,只是儿臣听闻,近日淮南等地不太安定,正是用人之际,还请父皇三思。” 这话倒也不是偏袒,太子明明白白地告诉元景帝,马上又要打仗了,还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