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如蜉蝣,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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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谦不足为惧。就算父皇要治他的罪,也会看在治疗时疫有功而对他从轻发落。 到时储君一位空悬,大哥康王早年死在战场上,而老六老七年纪尚小,他是唯一能继任大统的人选,再有母妃和前朝官员为他造势,太子之位必然是他的。 燕明煊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激动得双眼猩红,仿佛帝位已唾手可得。 一旁的容玥则眼神复杂,他道:“殿下,太子染上时疫,而我们手里有药方,若是不救……” 燕明煊猛地扭头,双眼狠戾地盯着容玥,“试药的人已经全杀了,如今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你不说,就没人知道我们手里有药方。” 容玥打了个哆嗦,“殿下放心,我不会说。” 燕明煊勾起削薄的唇,笑得越发猖狂。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只要太子死了,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怎么会救太子,他巴不得太子死的越快越好。 容玥见他神色疯癫,仿佛要走火入魔了一般,总觉得心慌意乱,有种不好的预感。 —— 杨府。 容钰赤脚坐在地毯上,墨发披肩,白衣逶地,单薄的肩头仿佛轻得风一吹就散。 卫京檀从窗户里翻进来,就刚好对上容钰孤寂的背影,他的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疾步上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然而容钰回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棋子被你弄乱了!” 卫京檀这才看到,容钰是坐在地上,自己与自己对弈。 他心下松了松,脑袋埋进容钰肩窝里使劲儿蹭,又亲又咬,闷声道:“打疼了。” 容钰扯唇讥讽,“你脸皮堪比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