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去了,他要给楚檀的也上个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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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死之前更得好好过把瘾了。” 他凶猛地耸动着劲腰,像只不知疲倦的疯狗,在娇小zigong里横冲直撞。浓黑的眉梢淌下汗水,没入口笼之中,又从锋利的下颌滴落。 结实的胸膛上也是汗水淋漓,肌rou绷得很紧,从前被容钰抽出来的鞭痕仍然可见端倪。腹部还是很红,说不上是被容钰蹂躏得太狠,还是过于用力导致。 但还是不如容钰的屁股红,那两瓣柔嫩白皙的臀rou被楚檀亵玩揉捏,布满yin靡的指痕。靠近腿根的地方更是被撞得通红一片,似乎都肿大了一圈。 容钰的大脑被干到一片空白,脸颊压在手背上,双瞳失焦,红唇大张,一截艳红的舌头也不受控制地吐在唇外,滴滴答答淌出口水。 他浑身颤抖,嫩屄抽搐着潮吹,失禁一般哗啦啦喷出yin水,连同yinjing也刺激得射出股股白精。 那花朵一样秾艳的面孔yin荡失神,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再没有半点骂人时不可一世的骄矜。 可楚檀还是不肯放过他,翻来覆去把他cao了一遍又一遍,腹部高高鼓起,zigong里灌满了男人的浓精。 yinjing可怜兮兮缩成一团,射不出一滴jingye,嫩屄变成熟红色,无法合拢的xue口蠕动着挤出白浊。 楚檀将他抱进池子里清理,洗着洗着又兴奋起来,在水里又把人干了个遍。 容钰醒过来又昏过去,视线模糊,只有楚檀被嘴套遮住的半张脸在眼前存在感十足地晃悠。 脑子里最后的想法就是,等他出去了,他要给楚檀的jiba也上个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