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觉得自己听到了来自容钰内心的震耳Y聋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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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 身为扬州的父母官,宋梓谦并非不感到痛心。 然而他找遍了全城的医馆,却没有一个郎中能治疗时疫。 看着手边呈上来的这段时间百姓的死亡人数,宋梓谦抬手揉了揉眉心。 “大人,三皇子殿下——”师爷匆匆从门外跑进来,接着却被一脚踹在地上。 燕明煊从身后迈步上前,唇角上弯好似在笑,眼眸却十分冰冷。 宋梓谦看了眼地上趴着的师爷,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然后对燕明煊恭恭敬敬行了礼,“不知殿下造访,臣有失远迎。” 燕明煊并未免礼,转身在椅子上坐下,似笑非笑地说:“晏安最近公务繁忙,我几次请你,都被拒绝了啊。” 听出燕明煊语气中的怪罪,宋梓谦并未惶恐,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平静道:“城内时疫严重,治安混乱,是臣的失职,臣不得不殚精竭虑,无暇顾及其他。” “这样看来,倒是我的不是了。”燕明煊嗓音变冷,嘴边的笑容也彻底收敛,“晏安到底是在忙着治理时疫,还是在忙其他的东西呢?” 宋梓谦垂着眼,声音并无起伏,“臣是扬州的知州,自然是忙扬州的事务。” 房间里的气氛安静且凝滞,燕明煊死盯着宋梓谦不再说话。两人曲折迂回地试探对方,却又对彼此心知肚明。 燕明煊明白宋梓谦已经背叛了他,或者说彻底站在了他的对立面。而宋梓谦也知道自己已然暴露,并不想费心伪装。 可他始终缄默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