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是另一人的附庸,要时时刻刻被保护在羽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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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地方。” 容钰嫌他烦,直接翻了个身。 不多时,屋内就重归寂静,连一丝呼吸声都听不见了。容钰翻身过来,只见窗户大开,窗前烛火轻轻摇曳。 容钰喊道:“墨书!” 等待多时的墨书一个箭步冲进来,气势汹汹地要捉拿采花贼,却发现屋内除了容钰以外再无他人。 他愣在那里,左顾右盼,眼神十分茫然。 容钰轻咳一声,“人走了。” 墨书回过神,气得原地转了两圈,开始大声控诉卫五是如何背叛容钰放卫京檀进来,又是如何拦着他不让他进屋。 “哥儿,你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个卫五,最好把他发卖了!” 这样公子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明明他自己就能把公子伺候好,根本不需要多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小人。墨书暗暗地想。 容钰道:“叫卫五进来。” 卫五走进主屋,正好对上墨书得意的眼神。他垂着眼皮,目不斜视地走到床前跪下。 粉红的床纱掩住容钰的上半身,只余一双修长的腿被白色亵裤包裹着,精巧的双足上盖着一角薄被,纤细苍白的脚踝是唯一裸露在外的肌肤。 卫五不敢抬头,低着脑袋注视地板。 然而容钰久久不曾出声,直到他脖子都僵硬了,床纱之后才传出淡淡的沙哑嗓音。 “卫五,我问你,你是谁的奴才。” “是公子您的。”卫五答。 “哦?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他”容钰没有明说,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卫五既不否认,也没为自己辩解,只道:“奴才失职,请公子责罚。” “我让你跟着我,是让你替我干活的,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