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猜一猜,那木头糊成的牌位,可经得住几时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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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明儿个除夕还过不过!这个年还过不过!你是嫌今年还不够热闹,要我容家上下来年都见一见血是吗?!” 所谓正月忌头,腊月忌尾,古人对于过年一事忌讳颇多。秦嬷嬷也说了大过年的见血晦气,容修永官居高位,对此就更是迷信。 可容钰哪有那么多顾忌,无论是原主还是他,一向都是随心而动的。 他悠悠道:“绿萼想要爬我的床,父亲不是一向教导,咱们容家是清誉之家,要洁身自好,修身养性。儿子一向听父亲教诲,定不会容忍这种腌臜事。” “你听话?你听话?”容修永险些气笑了,转头对旁边端坐的一位妇人说道,“你听听,他说他听话?我看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妇人面露无奈之色,“老爷,三哥儿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呢,您何苦和他一般见识。何况三哥儿也没有打杀绿萼,好端端地关着呢,您不要再训斥了。” “他都十七了,哪里还小!换成别家儿子此刻都当爹了,只有他臭名远扬,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你也是总是惯着他,把他惯得不成样子!” 容修永怒道,“绿萼是好端端的,可那楚檀险些叫他给抽死了!下人来报,说是像烂泥一样抬了出去,浑身是血!” 他又看向容钰,骂道:“我竟不知你哪学的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那楚檀虽说如今是贱籍,可本来也是官员之子,你如此作践他,若是传了出去,外人定会骂你落井下石,恶毒跋扈!” 容钰笑了一下,“外头说我的多了去了,没什么稀奇的,父亲倒也不用像头一回听说似的。” “你!”容修永被他噎了一下,差点气昏过去。 那妇人急忙过去给容修永抚胸顺气,又看着容钰,柔声劝道:“三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