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礼部侍郎大人,竟然挪用已故妻子的嫁妆,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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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钰在前院儿发作一通,只觉得神清气爽,这段时间以来的憋闷与压抑都减轻不少。 回到碧影榭他就让墨书收拾东西,准备去京郊的庄子里住一段时间。这容府让他住的实在难受,干脆出去透透气。 这时前院儿发生的事已经传遍容府了,秦嬷嬷知道后有些担忧,“哥儿,你不会真要和老爷断绝关系吧?” 墨书在一旁嘀嘀咕咕,“断绝了好,省的哥儿老是跟他们生气。” 秦嬷嬷掐了他一下,“休得胡说。” 秦嬷嬷又道:“哥儿,父子血缘不可断,虽说老爷着实偏心了些,可礼部侍郎嫡子的身份却可以庇护您在京都安稳行事。容老奴说一句不好听的,这万一真断了,日后恐有麻烦上门,后患无穷。” 秦嬷嬷说得委婉,实则就是容钰从前行事乖张,招惹了不少人,多亏容修永的地位保住了他,若是真断绝了关系,那些跟他有过节的人,看他不顺眼的人,恐怕都得上来踩一脚。 容钰浑不在意地把玩着一只玉珠子,“父亲想跟我断,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如果容修永真要和他断绝关系,他还乐得轻松。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压在人们头上的除了皇权便是父权。倘若没了父权礼法的压制,从此天高海阔,他一身自由。 至于秦嬷嬷担心的那些“麻烦”——若是落井下石的流言蜚语,那对他来说不痛不痒。若是真欺负到他头上,他会让那些人见识见识现代科技力量。 容钰把手里的珠子扔起来又接住,只觉得心情一片大好,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