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攻1贴完老婆就被训夫
近乎强/暴的入侵是很疼的,就连鼻尖儿都红了起来。 ——但他却说。 “现在就可以全部进来。” “别.......”郁朝云把“发sao”两个字咬在嘴里,“别想死在我的书房。” 他想抽出自己,给对方扩张润滑后再继续。顾鸢却不许他这样做,撅着屁/股硬是又吞进去了一节。 “郁总,你是不是性无能呀?”他问。 顾鸢的体内柔软高热,紧紧吸着郁朝云的性器,夹得他生疼又情难自禁。他若是自控力再弱些,便会在对方令人难堪的质问中,不管不顾地破开着羞涩的腔体,干得这嘴巴坏透了的漂亮混蛋屁/股流血,要在床上足足养个几天才能下来。 可他是郁朝云。近三十年人生中无趣无聊无欲的郁朝云,此刻他抱着自己的“瘾”,深深埋在对方身体里,却不由自主思索起个自初见时,就意识到的问题来。 为何顾鸢总喜欢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激怒自己呢。 “顾鸢又说,“不行就从我屁/股里抽出来,不必勉强。” 你看,多气人。 郁朝云没搭理这个混蛋,自顾自替对方揉搓起性器来。 顾鸢毕竟和这人胡搞了好一通,再怎么无情无义都能起些反应,身后的xue湿起来便松软了许多,很快便没有那么紧巴巴地咬着人了。 郁朝云借机又往里破了点,便听顾鸢闷闷叫了一声,他手握着的小顾鸢应景地又软了几分。 “你怕疼。” 郁朝云或多或少还是听过些缺德事,知道男人后面尤其容易被玩坏。他不打算这样对顾鸢,只是以为对方在床上实际很娇气,只有温温柔柔的床/伴才能赢得欢心。 他想得与现实全然不同。 顾鸢手下大部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