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电/击/项/圈/lay
顾鸢不是南城人,家乡在更往南的水乡小城。说话时模糊些,家乡那软软的语调便露了头,像是在不自觉的撒娇,又像是刻意勾引。 郁朝云分不清这些。 他拥着这人,对方微凉的体温贴着他的手臂,将这些日不得见的折磨浇熄了。 他每日想见顾鸢,又每日不敢见顾鸢。 这位郁家的现任掌舵人难得困惑,心想:为什么偏偏是顾鸢呢? 这个美貌薄情恶劣又肆无忌惮的小混蛋,哪里值得自己上瘾? 他停在这里,顾鸢却不喜他冷淡,黏黏糊糊凑了上来,抓着郁朝云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臀往下摸。 皮带被抽开,裤子落在了地上,被主人不耐烦地踹了出去。 郁朝云摸到了一片湿滑,那处又热又软,饥渴地吞进了他的半根手指。 ——简直像是被别人cao透了,才来见他。 “你这几天都不来找我,我好寂寞。” 顾鸢趴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肩头,像只娇气粘人的小猫咪。 “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弄出来才能睡着。你怎么忍心不来见我?” 顾鸢貌美,薄情,恶劣且肆无忌惮。 他爱说谎,又爱玩弄人;无论你怎样逼迫,都找不见他身子里的半点真心。 这样的顾鸢,处处让郁朝云上瘾。 每次见面——他都清醒地沦陷几分。 顾鸢并不是个经折腾的人,只是被捅了几下,腰肢便软了下来。他闭着眼睛,脸颊贴着冰凉的瓷砖,似是被情欲裹挟着,落在网中难以挣扎。